2012年8月14日 星期二







海外觀眾反饋

轉自 : 死亡紀事 /餘易勳/email來函

我喜歡這齣戲的表現形式,因為誠懇有效。聲音(包含拍手


與Jingle)調節節奏與過場,雙人扮演群眾以及道具
紙板的運用,皆簡單有效並富有觀賞樂趣。演員敘述群眾抓四角蛇時,同時扮演童年的自己還有多位獵人與獵物,雖是劇場表演卻讓我恍然有種鏡頭由中景拉至特寫,特寫再特寫的感覺。這片段讓我印象深刻,四角蛇吃狗的屍體,人吃四角蛇的屍體,人索求人的屍體,這其中當有些什麼訊息被傳達,但我純粹印象深刻沒全想透。或許是屍體被需要的意義吧,四角蛇吃狗為了生存,人吃四角蛇為了美味,而人索求另一個人的屍體,則是為了服務規則與信念。挺荒謬的。
我非常喜歡這齣戲。喜歡它的簡短與純粹,空台、紙板與兩

個演員紀錄父親死亡後的反思,關於「人」的定位。父親死
後身份依然浮動,家人認為他是道教徒,回教依據一紙簽單認為他屬於回教徒,屍體需依回教典禮安葬。我喜歡最後父親的屍體消失於林子裡,對我來說這是相當適切的安排,無論如何,那就是父親,就是那個曾活過的人,無論身體如何被安置,過去的行為如何被分類,皆是「那個人」之外的。「我」所能記憶的父親、曾生活的片刻皆已展示「那個人」是誰,無須被定義、被歸類。這齣戲揭示每一個人都被粗暴的分類,那是最無意義的事,信仰都可以因為「方便」、「人情」而加入與退出,那樣的標誌與其後產生的分類規條還能產生意義嗎?「道教徒」、「回教徒」?都不是,對「我」來說,就是個「人」,而我喚他「父親」,如此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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